其实就是暗戳戳说完知情不报,意图私吞。为了避免前世的悲剧重演,
我先出言镇住她:“文娟,你别阴阳怪气瞎说,我每次出去勘探都带了随身监控,
这些都可以证明我的清白,谁再对我进行污蔑诋毁,我一定追究她的法律责任。
”听我这么一说,原本蠢蠢欲动的文娟和柳志刚都面色一怔,显然是被震慑到了。
我乘胜追击,指着文娟质问:“反倒是你,盗窃我的劳动成果在这里装神弄鬼,
你就不感到羞愧吗?”被戳穿的文娟恼羞成怒,跳起脚指着我大喊:“你胡说!”“那你说,
你确定金矿位置在麻婆岭的根本依据是什么?你说的石英脉,
以及硫磺和砷矿在界河东岸的急鸡坡也有,你凭什么说金矿的确切位置在西岸麻婆岭,
而不是在东岸的急鸡坡呢?”我双眼死死盯着文娟,到要看她如何作答?
在记录笔记的时候我留了个小小的心眼,没有把确定金矿位置的核心要素记在本子上,
就是防得这一招。男友柳志刚见我质问文娟,冲过来想把我拉走。“无能就算了,
还心胸狭隘妒忌别人,快滚回去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我知道这个他是怕文娟露陷,
故意想打断我。我一把将柳志刚推开,指着文娟质问:“怎么?说不上来了吧?
”文娟冲着我淡定一笑:“判定金矿的位置,除了根据周边的矿物质外,
更重要的因素是查看地质断层情况。”“我勘探出麻婆岭正是地质断层的交汇处,
也是矿液汇聚的地方,所以它就是金库所在地。至于急鸡坡上的矿石,
都是因为水流冲刷形成的,不能作为判断依据。”我额间的冷汗直冒,身体止不住颤抖,
不敢相信这番话真是从文娟嘴里说出来的。明明我没有把这个核心因素写在记录本上,
她怎么知道的?局长脸色铁青走过来:“许清念,你到底怎么回事?
你怎么能因为自己失败而诬陷同事呢?”面对局长的指责,我愤恨交加,
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。我脑中一片混沌,心中怒火冲天,却不知该如何宣泄。